ChatGPT法律問題研究及合規指引—律師行業篇
作者：全開明 袁葦 謝美山 2023-04-052022年11月30日，OpenAI發布了ChatGPT；2023年3月24日凌晨，OpenAI宣布，以第三方插件為中介，使ChatGPT能訪問其他網站并獲取實時信息。換句話說，OpenAI將ChatGPT接入了互聯網。為了體現ChatGPT的復雜性和對與律師行業的潛在影響（無論是對法律行業還是更普遍的社會），本文將通過ChatGPT自動生成內容，逐步揭示ChatGPT將如何影響法律行業。
首先需要明確的是，ChatGPT生成的回答并不完美，有時還存在問題，使用人工智能工具進行法律相關服務會引發一系列監管和道德問題。與此同時，ChatGPT強調了人工智能的前景，包括其是如何以溫和卻深刻的方式影響我們生活。在本文中通過ChatGPT的研究將闡述我們即將重新構建如何獲取和創造信息、獲得法律和其他服務的方式以及作為律師該如何做好職業準備。本文還將討論AI時代關于“律師”在社會中的角色、工作的歸屬以及法律行業對這類工具產生的信息的潛在濫用和過度依賴等新問題。
人工智能的快速發展所帶來的和影響和破壞不再是遙遠的未來，筆者將通過系統梳理，初步探討“AI時代，人工智能的廣泛應用給律師行業帶來的影響及行業未來發展走向”。
【關鍵詞】 ChatGPT、個人價值、正面驅動、替代挑戰、全能型工具、法律創新
一、ChatGPT是否會取代律師個人的價值？
長期以來，法律未來學家一直在預測技術對法律行業的變革，這種影響一般被描述為漸進性的，而不是革命性的。OpenAI在2022年11月30日發布的ChatGPT可能預示著革命的開始。在過去30年的不同時期，我們經歷了一些頓悟時刻，這些時刻開闊了我們的眼界，讓我們意識到技術能夠從根本上改變我們獲取和生成信息的方式。互聯網標志著其中的一個時刻，它幫助我們想象，在不久的將來，信息搜尋及信息分享是多么容易。谷歌的搜索引擎提供了另一個拐點，鼓勵人們以創新的方式使用和瀏覽網絡世界。2023年3月25日，三六零集團創始人周鴻祎在2023中國發展高層論壇上表示“GPT是場新工業革命，其意義超越了互聯網、iPhone的發明。”[1]
ChatGPT的發布就是下一個這樣的時刻。它向我們展示了所謂的生成式人工智能的強大功能，它可以吸收大量信息，然后在收到用戶的提示后創建新的原創內容。[2]（ChatGPT法律問題研究及合規指引—數據安全及知識產權篇 - 專業文章 - 上海市錦天城律師事務所 (allbrightlaw.com)）未來，我們不難想象，人工智能將僅僅依靠簡單的信息提示，即可為用戶完成簡單的電子郵件起草、學術論文寫作、商業計劃制定等工作。
（一）ChatGPT極大改變律師工作狀態
對于法律行業來說，ChatGPT可能預示著一個比互聯網出現更重大的轉變。律師工作的很大一部分采用書面文字的形式——電子郵件、備忘錄、會議、法律摘要、訴訟文書、回應請求、各種事務性文件等等。雖然現有的技術在某些方面使這些內容的生成更容易，例如允許我們使用模板和自動文件組裝工具，這些工具以相對溫和的方式改變了大多數律師的工作。相比之下，ChatGPT等人工智能工具有望改變我們生成更廣泛法律文件和信息的方式。事實上，在ChatGPT發布的幾個月內，一些律師事務所和法律科技公司已經宣布了使用生成式人工智能工具的新方法。[3]
為了證明人工智能對法律服務行業和社會的潛在影響，本作者在2023年3月28日通過ChatGPT中的提示，在大約一個小時內起草了一些法律本文其余的大部分內容以測試其實用性，ChatGPT在沒有人工編輯的情況下生成大部分文本。ChatGPT其自身認為其它可以在四個方面幫助法律行業：法律研究、文件生成、法律信息和法律分析。[4] 本作者圍繞這些用例組織了本文的其余部分，并向ChatGPT提出了一些問題，以測試它在這些領域的能力。
（二）ChatGPT畢竟是機器不是“人”
需要明確的是，ChatGPT是一個基于人工智能技術的語言模型，盡管ChatGPT的設計目的是模擬人類對話，但并不是一個真正的人類。ChatGPT可以理解和回答用戶所提出的問題，但ChatGPT沒有感情、思想或自我意識，它的回答是基于其在訓練數據中學到的知識和算法，因此ChatGPT生成的內容并不是完善的，存在一定的問題。例如，法律文件不完整，對某些主題的討論缺乏細微差別。此外，將人工智能工具用于法律相關服務會引發一系列監管和道德問題，例如與未經授權的法律執業有關的問題。
這些工具對社會也有更普遍的重大威脅。在與ChatGPT聊天進行了廣泛的互動之后，本作者清楚地意識到，人工智能引起人們廣泛擔憂的最主要原因在于，它在某種程度上可能會起到影響他人價值判斷的作用，甚至某種程度上會形成一定的心理效應。與生成式AI互動的心理效應是強大而真實的，即使對我們這些知道這只是一項先進技術的人來說也是如此。在錯誤的人手中，這可能會被用來塑造人們的思維、感覺和行為。
二、ChatGPT對法律行業的八大正面驅動
ChatGPT具有在法律行業中以多種方式使用的潛力。包括但不限于：
（一）法律研究
ChatGPT可用于協助律師進行法律研究，通過快速掃描大量文本數據并提供給定主題的相關信息，包括法律概念的解析、法律適用的討論等。ChatGPT可以在理解相關法律原則和先例的基礎上，提供建議和見解，從而幫助進行法律分析。
示例：派遣合同和勞務外包合同的區別是什么？
（二）法律檢索
對律師來說，法律檢索是非常重要的工具和技能，它可以幫助律師更好地了解法律問題，為客戶提供更優質的法律服務。作為一個基于語言的 AI 模型，ChatGPT 可以為法律檢索提供以下幫助，文本搜索ChatGPT：可以使用關鍵詞搜索法律文件、案例、法律條款、法規等相關文本，以幫助用戶快速找到所需的信息；自然語言處理：ChatGPT 可以理解和解釋人類的自然語言，例如可以幫助用戶輸入一個問題或查詢語句，并從法律數據庫中檢索相關信息；數據處理和分析：ChatGPT 可以幫助對大量的法律文本進行分析和歸納，例如將相關案例進行分類、提取常見的法律觀點等等。預測和建議：基于已有的法律數據和模型，ChatGPT 可以提供法律預測和建議，例如可能的案件結果、建議的訴訟策略等等。
示例：
（三）法律文書撰寫
ChatGPT可用于撰寫合同等法律文件，為法律工作者節省時間和精力。基于對大量法律文本的學習，ChatGPT號稱擁有復雜的推理能力，能夠輔助起草各類文書。法律工作者可以借其協助起草合同初稿、法律意見書、起訴訟、答辯狀、專利申請書等法律文件。
示例：（為不完整截圖）
（四）法律文書審核
審核營銷內容和對外公關稿件是律師日常工作內容之一。因此，本作者針對一則微商化妝品廣告文案，從廣告法合規校對，讓ChatGPT對其內容進行審核。CharGPT還給出了企業的合規建議，ChatGPT認為企業在廣告宣傳時，應該遵守廣告法的相關規定，不得包裝虛假宣傳、過度宣傳和藥品宣傳，以保護消費者的合法權益。因此可以得出結輪，就日常法律文書審查而言，ChatGPT對于簡單文書的審核，能夠幫助律師從瑣碎事務中抽離出來，高效工作。
示例：
（五）提供一般法律信息
ChatGPT可用于向公眾提供一般法律信息，例如回答常見問題或提供基本法律建議。我們以普通人的視角代入，向ChatGPT提問：對方有家暴情節，是否可以申請離婚？ChatGPT給出的答案如下，可見ChatGPT給出的答案有一定的參考價值，但是由于其信息學習數據輸入時間只到2021年，故其給出的法律建議時效性有待考證。
如，在下問中，《婚姻法》已被《民法典》第一千零七十九條所更新。
示例：對方有家暴情節，是否可以申請離婚？
（六）法律外語文件的翻譯
為驗證ChatGPT在涉外法律服務中對不同法律語言的翻譯準確度，本作者選取了含長難句及多個法律專有詞匯的國際買賣合同中的一段關于ClAIm的聲明。從ChatGPT的翻譯結果來看，ChatGPT對文意的理解較為準確，能夠將含義豐富的詞匯在法律情境下給出特定的含義，但在面對長難句時，也會出現邏輯不通、漏翻的問題。
示例：
（七）法律盡職調查
傳統的盡職調查方法通常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而且難以保證調查內容的完整性和有效性。與其他傳統或現代的盡職調查工具相比，ChatGPT可以在幾秒鐘內生成高質量的盡職調查清單，并用自然語言解釋其中可能存在的問題或注意事項，例如敏感信息、隱私保護、數據安全等，為了進一步分析ChatGPT在盡職調查中能夠在何種程度上開展工作，本作者以其所屬公司美國Open AI為例，ChatGPT針對美國Open AI股權進行了分析，其從資金來源、董事會、管理層對于股權結構進行了分析，但給出的僅是最基本的信息，由此可見，ChatGPT在基礎的調查中能夠給出一定結論，但無法進行深入分析。
（八）法院的輔助裁判
美國《Vice》雜志報道，哥倫比亞一位法官使用 ChatGPT 做出判決。據報道，該案是法院首次承認在法律裁決中使用了人工智能文本生成器的答案。該案涉及與一家健康保險公司就自閉癥兒童是否應獲得醫療保險的爭議。根據法庭文件，輸入到人工智能工具的法律問題包括“自閉癥未成年人是否應赦免支付治療費用？”和“憲法法院的判例是否在類似案件中做出了有利于自閉癥兒童的裁決？”加西亞在判決中引入了聊天機器人的全部回應，加西亞法官還將自己對適用法律先例的見解納入其中，并表示該人工智能工具被用來“擴充所采納判決的依據”，然后，加西亞法官將ChatGPT的回答和自己的法律論點同時作為其判決的依據。[5]
總的來說，ChatGPT在法律行業的潛在用途是廣泛的，可以極大地幫助律師和法律專業人員的工作。
三、ChatGPT對法律行業的巨大挑戰
（一）ChatGPT對律師行業的替代挑戰
ChatGPT給律師和法律專業人士帶來了一系列挑戰。其中一個主要問題是技術跟不上法律的復雜性。雖然ChatGPT可以自動回答簡單的法律問題，但它不能理解更復雜的概念或解釋判例法。這種缺乏理解可能會導致不準確或不完整的建議。ChatGPT仍然不能在道德和職業責任等領域提供細致的建議。此外，仍需要考慮到由非人類實體提供法律建議是否合適。最后，還有一些實際的考慮，比如數據隱私和安全法律如何適用于ChatGPT生成的內容。盡管存在這些問題，ChatGPT仍有可能徹底改變律師的工作方式，使客戶更容易獲得和負擔得起法律服務，但并不會取代律師。
作為法律專業人士，律師的工作涉及多個方面，包括但不限于：代理當事人處理訴訟案件和非訴訟事務；提供法律咨詢、解答法律問題；起草、審查和修訂各種法律文件和合同；協商和談判處理各種法律糾紛和爭議；參與調解和仲裁等替代爭議解決方式；參與和協助調查、取證和證人詢問等活動；提供法律培訓和指導服務等。但在一些事務性工作中，ChatGPT是可以取代律師的，下面的圖表將清晰的展示哪些律師技能可能會被取代，哪些是可能與ChatGPT協同的，哪些是律師價值無法替代的。
下表將通過顏色區分，律師職責中哪些為“容易被ChatGPT取代”（紅色）；哪些為“可能與ChatGPT協同”（黃色）；哪些為“無法被ChatGPT取代”（綠色）。
綜上所述，雖然ChatGPT可以在某些方面為律師提供支持和協助，但是在復雜的法律事務和具體案例中，律師的職業技能和專業經驗仍然是無可替代的。同時律師事務所管理軟件也不能夠被Chat GPT所取代。作為一種人工智能語言模型，Chat GPT可以提供各種主題的信息和見解，但不能取代法律實踐管理軟件。法律實踐管理軟件旨在幫助律師事務所管理他們的日常運作，包括客戶和案件管理、時間跟蹤、賬單、文件管理和其他任務。法律案件管理軟件程序是專門為滿足律師事務所的獨特需求而設計的，它們提供了許多功能，幫助律師和法律專業人員簡化他們的工作流程。雖然Chat GPT在管理法律任務方面提供了一些幫助，例如執行法律研究、起草文件和分析法律文件，但它不能取代專門的法律實踐管理軟件。
（二）ChatGPT對律師行業的三大賦能領域
作為一個人工智能模型，ChatGPT沒有實際的法律實踐能力，也不能替代律師、法律專業人士的職責和職能。但是，ChatGPT可以提供某些方面的幫助和服務。但需要注意的是，在使用ChatGPT進行法律研究和分析時，需要謹慎處理相關信息和數據的準確性和可靠性，以免出現誤導和錯誤的結論。
四、ChatGPT的自身缺陷與未來前景
（一）ChatGPT存在自身技術局限
ChatGPT的回答令人驚訝地復雜，盡管它們在許多方面都不完整和有問題。例如，對某一法律概念的描述未能解釋該原則的各個方面，并可能誤導使用者。當然，如果用戶知道如何向ChatGPT適當的提問，ChatGPT能夠提供額外的細節，但普通用戶不太可能知道該問什么或如何問。大多數其他回應也是如此。它們目前的形式對大多數人來說并沒有足夠的幫助。就連OpenAI也不認為人們應該依賴ChatGPT產生的信息。事實上，該公司的首席執行官Sam Altman在ChatGPT發布后不久就強調，“現在在任何重要的事情上”依賴ChatGPT將是一個“錯誤”。[6]
“現在”是關鍵的短語：這些工具的局限性可能是暫時的。據報道，OpenAI打算在未來幾個月發布一個基于GPT-4的更強大的ChatGPT版本，其他公司的聊天機器人騰空出世。例如，谷歌的人工智能聊天機器人Lamda (最近被稱為Bard)，它非常強大，以至于谷歌的工程師(錯誤地)認為它已經有了感知能力。2023年3月，微軟發布了ChatGPT版本，該版本被納入必應搜索引擎，比ChatGPT有了重大改進(依賴于GPT-4)。當公司開始使用這些服務構建特定于行業的工具時，質量和準確性應該會顯著提高。
（二）ChatGPT并非是全能型工具
不太復雜的法律事務可能會出現更大的變化，人工智能工具有助于解決公眾巨大的未滿足的民事法律需求，像合同起草、合同審查等。在面臨如孩子監護權、債務催收、稅務等問題時，AI并不能提供有意義的幫助。
許多因素導致了這些問題，最主要的是中國復雜且精密的法律制度。人工智能技術的發展確實為解決一些法律行業的問題提供了新的途徑和解決方案。其在法律行業的潛在優勢包括：
1.自助資源：人工智能技術可以開發自助式資源，如在線法律咨詢、文書撰寫和法律研究工具，使普通人能夠更輕松地獲取法律知識和信息。這有助于提高法律服務的可及性和可負擔性。
2. 智能搜索：人工智能技術可以通過智能搜索引擎來加快法律研究過程。律師可以使用這些搜索引擎來查找相關案例、法規和文獻，以支持律師的工作。這可以提高效率并減少研究時間。
3. 自動化文書：人工智能技術可以自動生成法律文件，如合同和起訴書。這可以幫助律師節省時間和精力，并提高文書的準確性和質量。
4. 預測性分析：人工智能技術可以使用大數據和機器學習技術來預測案件結果、法官的偏好和其他相關信息。這可以幫助律師更好地為客戶服務，并制定更好的法律策略。總的來說，人工智能技術在法律行業的應用潛力很大，可以為律師和客戶帶來很多優勢。然而，也需要注意一些潛在的風險和挑戰，如保護客戶隱私和數據安全。
除了這些發展之外，人工智能在法律行業的使用無疑會引起廣泛的監管問題，包括未經授權的實踐問題。其中一些擔憂將反映出保護主義的沖動，但人工智能工具在法律服務領域的廣泛使用，將引發有關算法偏見和消費者保護的合理問題。
法律行業所面臨的問題說明了人工智能對社會尤其是法律知識工作者的更廣泛影響。像ChatGPT這樣的工具可能會以某種方式改變我們的世界，其重要性至少可以與互聯網的出現相提并論當然，互聯網有積極的一面，也有消極的一面，人工智能工具也有同樣的潛力。例如，在本作者自己使用ChatGPT的經驗中，它產生了令我不安的反應，這也暴露了人工智能可以用來操縱人們的情緒和行為的方式。
（三）法律行業融入ChatGPT才是未來
人工智能日益增強的能力將很快顛覆包括法律服務在內的多個行業。在許多其他可能的用例中，律師事務所可以使用自己的法律文件來訓練AI工具。通過本文中介紹幾點ChatGPT應用，律師可以快速高效地寫出復雜的法律文書的初稿，這些文書采用了其自身的寫作風格，并結合了律師本身實務知識。很難預測這些工具將如何影響律師的就業前景，但有一個預測是可見的：如果律師希望保持競爭力，必將學習且使用這些新工具。
但人工智能的應用某種程度上確實意味著一些傳統律師功能的終結。許多客戶（尤其是面臨復雜問題的客戶）仍然需要律師提供專業知識、判斷和咨詢，但律師將越來越需要人工智能工具來高效地提供這些服務。事實上，這些人工智能工具可能會變得非常有價值，以至于律師在某些日常工作中可能需要它們來履行律師的勝任職責。換句話說，客戶不會想要回避人工智能的獨立律師；相反，面對具有挑戰性的法律事務的客戶不太可能依賴技術本身。未來，至少在復雜的法律問題上，將需要使用技術增強的專業律師。
五、結語
律師行業并不會很快被人工智能取代，雖然人工智能技術可以提高某些法律任務的效率，但它無法提供律師所能提供的同等水平的建議和指導。人工智能可以幫助律師進行研究、發現、內容寫作和電子發現。不過，人工智能還不夠先進，無法提供合格律師所能提供的法律專業知識。像ChatGPT這樣的人工智能工具可能有助于簡化律師的某些流程，但它們不能取代人類的專業知識。人工智能或許能夠快速準確地處理大量數據，但它無法提供與經驗豐富的律師相同的戰略建議。
當然，正如許多人開玩笑說的那樣，“預測很難，尤其是對未來的預測。”也就是說，越來越明顯的是，像ChatGPT這樣的人工智能工具將對我們的生活產生重大影響。我們需要找到適應這些發展的方法，因為抵抗是徒勞的。
本文撰寫趙紫邑有重要貢獻。
作者專著推薦：《消費與零售行業合規指引》
全開明律師結合多年實踐經驗，站在企業視角，直擊企業在經營中面臨的“信息不對稱”的痛點，撰寫《消費與零售行業合規指引》一書。本書通過獨特的分析結構，從市場監管、稅務監管、刑事處罰以及行政救濟等四大角度為企業提供有價值的合規思路和判斷，有效銜接政府與企業的信息不對稱。本書通過揭示消費和零售行業中的違法違規常見行為，對企業合規經營的困境進行分析，展示潛在的違法違規風險，并結合監管部門發現、稽查、監管路徑，為消費與零售行業合規經營進行指引，為消費與零售企業提供專業的合規指導，為企業的長遠發展保駕護航。
注釋
[1] 三六零集團創始人周鴻祎在2023中國發展高層論壇
[2] 詳見全開明“ChatGPT法律問題研究及合規指引—數據安全及知識產權篇”
[3] 普華永道宣布了一個實驗項目，將在服務中引入ChatGPT，以提高公司4000名律師的工作效率。
[4] ChatGPT自動回復
[5]https://www.vice.com/en/article/k7bdmv/judge-used-chatgpt-to-make-courtdecision?fbclid=PAAaZWRtswcGHg74QphuhMM5G969MloEeNGtm2OuuR7mVWdR8mgT5UJWWEM7U
[6]https://www.forbes.com/sites/alexkonrad/2023/02/03/exclusive-openai-sam-altman-chatgpt-agi-google-search/?sh=1cbe07066a63
